」在她怒眼的盯视之下,阿绅实在没那个胆造次,只得万分委屈的蜷缩起身子,想以这方式帮自己取些暖意。
这一夜,并躺于同一张床上的男女,本该是能相安无事的度过这漫长的一夜,无奈夜越深,温度就越低,阿绅很自然的偎向身旁的温暖,更自然的抱紧那温香软玉的娇小身躯,睡得更是香甜舒适。
第二天,天一亮,当杜玉鸯张开双眼,一看阿绅的脸就近在眼前,想当然耳,又是一记飞腿伺候,随即只闻一声悲惨的哀号,响彻整间屋子。
这下子,阿绅身上的伤,可又多了两处。一处就在他的臀部,另一处则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。
问他,可有任何委屈要讲?
当然有,只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无处诉。
谁教他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,不管主人对他是好是坏,他全都得吞下肚子,一句抱怨也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