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初,位于台北市木栅郊区一所女子高中的校园里,一朵朵杜鹃花不甘寂寞的绽放著,迎著梅雨季纷纷飘落的细雨,花朵显得更是娇弱与柔媚。尽避眼前所见的,全是被雨沈浸著的绿草红花,倚在窗前的严必玮却一点也没有赏玩的心情,她微蹙著地那细长妩媚的双眉,原本晶澈明亮的大眼楮此刻却无神地望向窗外,而原本一向能抚慰她的校园美景,此刻对她来说已完全地失去了效用,一切都只因桌上的那一封信。
那一封信?严必玮微打了一个寒颤,她一直对白己说,她没什么好怕的啊,岳宗翔已经是她的丈夫了,不是吗?可是她的内心里却泛起了阵阵苦涩的酸意,岳宗翔曾对她说过他爱她吗?严必玮痛苦的闭上了双眼。不曾,从来不曾,就算在他最愉悦、最快乐的时候,他也只是紧搂著她,对她说他很喜欢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