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所以我要去找他理论。」
「不行去。」太了解自己丈夫的个性,大女儿的性子就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而已经有过前车之监,她总得先行阻挡。
「为什么不让我去?」
「因为你会像诺然一样冲动打人,上次昊哲声明过了,第一次他可以原谅,第二次他一定会诉诸法律途径解决。」
「不一样。」姚爸拿开她的手,笑说:「上次打他的是诺然,这次打他的是我,所以都是第一次。」
「你还要上班呢!」说不过丈夫,她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,但显然不成功。
「比起女儿的贞节名誉,上班一点都不重要。」班可以请人代,维护女儿的贞节名誉可是刻不容缓的。
自知阻挡不了,沈子涓只好选择与他同行,以防万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