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道清朗慵懒的声音,伴随舒展的伸懒腰动作,唐傲雨坐起身,不疾不缓的回答:「獗那小子顽固的要命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我不躺久一点,他怎么会多‘关心’我一点。」
「拜托!獗那小子就差没把你供起来拜了,你还嫌他不够‘关心’你。」为这种无聊的理由拿命来玩,雨简直是没搞清楚状况,害他们几个差点要为他掬一把老泪。
「不同的关心呀,你们不会懂的。」他贼兮兮地笑。
「我们要是懂,就是和你一样吃撑了。」浪费他们花力气担心半天。
「别这样,老唐好歹算是病人。」有人劝著。
「对耶!我是病人,哈哈!」他笑得好开心,像是完全忘记这档事似的。
八百年没躺过病床,躺起来的滋味还真是乱令人怀念的。
「谁当病人还那么开心,收敛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