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!」
这女人该说她不解风情,抑或无情呢?摇著头,他真是满心的无奈,却又无法可想,只得黯然离去,连道声晚安的心情也无。
砰的一声,房门关上,也代表冷簧篆已然离开,接下来就是今晚的重头戏了。
被子再掀,曹心莺倏地从躺著变成坐著,又从坐著变成站著,精神奕奕的,一点也看不出头疼的模样;鬼灵精的眸子一转,她笑得可真是贼啊!
看戏、看戏……
她心里只存著这个念头,踮著脚尖一步步往房门前进,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,她鬼头鬼脑的左观右瞧。
咦?
怎么到现在还没听到什么动静呢?难道是他们临时改变主意了?
心里才刚这么想,耳朵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正朝她这个方向而来,噢!不对,应该说这阵脚步声的目标是住在她隔壁房的冷簧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