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会儿先去找杜㲿,然后上晚翠那儿,夜里回来继续工作,妹妹新学校的问题也得处理。妹妹这四年在加汀岛念的是女校,这使他免了不少烦恼。他想下个阶段,还是女校吧,十七岁的年纪很敏感,一个差错,人生会毁掉,不能不保守谨慎。
「哥哥……」
飘飘坠坠的虚弱叫声,像是受了大惊吓反而发不出尖喊,带著匍伏似的无力感觉传来。
「哥……是你吗?」
「怎么了?」欧阳荷庭拿过小桌上的烟灰缸,从沙发站起,走往角窗。「若苏——」
欧阳若苏呆看著欧阳荷庭。
欧阳荷庭拉亮窗台夜灯,捻熄烟蒂,说:「过来,若苏。」
妹妹一靠近,他才发现她脸色苍白,仿佛真出了什么事!
欧阳荷庭皱凝额心,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欧阳若苏摇头,尚未回应。一个嗓音先扬开——
「她被我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