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甜言蜜语!」董宜好气又好笑的睨著他,乖顺的偎在他怀里。「你以后不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,这样我会很担心。」
「嗯,没有啊。」他相当正直的说。
「没有?」
「对啊,是笨一飞说男人要装可怜,女人才会疼,所以他就把我绑成这个鬼样子。」陆天冀诚实的招供。
连一飞教他要装可怜,却忘了教他面对女人的质问时,偶尔也要说点善意的谎言。
董宜一听,从他怀里挣扎起身,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。「所以……连先生说你都没吃东西、也没喝水,生活过得很惨也是假的?」
「呃,这是真的,但撞墙是假的。」他双眉打结,粗声粗气的数落著连一飞,「编借口也不编好一点的,这家伙也不想想,有哪个笨蛋相信我会用头去撞墙啊?」
「真抱歉,我就是那个傻傻相信的笨蛋。」董宜整张小脸瞬间降温,冷到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