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蓝虎!」他怎么这样啊!桑可琪的睑红得发烫,不知所措地梳著纪念的毛,借以掩饰心中的慌乱。
「别对他太好。男人有种贱心态,越是得不到的越好。」他幽幽地对著蓝天讲话。
「他?」他实在是怪胎,哪有男人这样损自己的。她好气又好笑地放下纪念,心中的慌乱不再。
他翻下眼,邪恶地扬起嘴角,那表情好似在说!妳知道我说的是谁,何必多此一问。他这么明白的暗示,瞧得桑可琪答也不是,不答也不是。
「妳没事放气球,在庆祝什么?」那七颗气球的颜色,如果他没老眼昏花的话,应该就是彩虹的七种颜色了。
只要他不再谈论青狼,她乐意回答他任何问题。
「没有,只是心情不好时,我就会──」还没说完,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