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况爷爷,怎么了?」赵「山」灵黠的眼眸一转,落到老况按住左腿抚揉的手。
「唉,人老不中用了。天气一变,风湿便发作。」
「要不要我帮你看看?我自幼跟著爹习医,懂一点哦!」
「那不会太麻烦吗?」
「不会啦。除非况爷爷不放心。」
「不放心什么?」醇厚好听的声音扬起,随之而来的是珠帘被掀起落下的唏呖声。一身天蓝衣袍的承祀,玉树临风地出现在两人面前。
赵「山」知道这样盯著人看不礼貌,可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就是无法移开。重新换装后的承祀,将一身的狼狈去尽,剩下的沉稳、潇洒风范,足以迷醉怀春少女的心。
「干嘛盯著我不放?不认识了吗?」他灼灼的目光紧捉住他,微微掀开的嘴角挂著一抹揶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