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──神经病!」
「这正是我要说的,‘你神经病’!」
他们就那样对峙著、瞪视著,视线交织在一起,就像过往许多许多次一样,他等著她道歉。「我不要!」她心中气苦,小嘴一扇,泪水盈盈滚滚而下。
「又哭了。」他摇头,掏出手帕给她。「任性、好强、自私,有情、娇弱、善良,再加一点迷糊,好矛盾的组合。」
她擦了泪,把手帕还给他,一时有点难为情。
或许他说对一件事,她往往只顾著好玩而不计后果冲动行事,但再也没有比突然跑来提议他跟某女结婚更荒唐的事了。
「你真的跟她没什么?她那么美!」
「没有你美。」他微微一笑。「好奇心满足就请离开。记得放学后来找我,今天要去挑礼服。」
「礼服?」
「小礼服,舞会时穿的。」
「好棒!我没穿过礼服,早想穿一次看看。」
「以后机会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