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都不缺,样样有,人生至此,夫复何求?
人生如此完满,她是怎么了?
她的心是怎么了?为什么感觉这么累?
她在找寻什么吗?她是不是曾经丢失一样心爱的东西却找不回来?
莫名打了个寒颤,艳将白色羽绒外套的领子竖起来保暖。在外套衣领拢住她雪白面颊的那一刻,她不让别人窥见、不允许自己回想的悲痛心事全部涌上,击得她无力招架。她含泪闭上眼,小脸浮现小女生似的爱娇样,将面颊贴在外套领口的布料轻柔磨蹭、无限依偎,泪湿长睫中,艳听见不远处猝然吼来一声厉喝:
「你站住!」
哀痛欲绝的表情丕整,微湿长睫掀开时艳已回复一脸淡漠神色。
特地在巷口围堵她,爱雅见艳甩都不甩她一眼绕路而行,不禁气鼓双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