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会疼的,日天记起风乔说的——就是哭泣,她也不要叫别人看见,他似乎感觉得到她没流下的泪,隐隐地淌过他的心头,熨过一道道炙人的灼热。
柴守尘抿紧薄唇,手握成拳,暗自决定要揪出放火的人,叫他们好看。
风乔浅笑,轻柔地滑开风清舞的发丝。「姐姐,别哭了,人没事就好了。」
「小妹。」柴守尘从后头取了样东西,两手捧交给她。「这是伯父的神主牌位。」那是他拚死从火神祝融手底抢下来的。
触及黑焦的神主牌位,风乔的凤眸立时弥散氤氲雾气。「爹……」她抱住神主牌位,从胸口挤出一声干嚎,干涸的噪音没有一丝水气,她竟哭不出来。
「爹……」风清舞凄凄恻恻地跟著哭唤。
「柴大爷。」悲怆的气氛中,细传出不寻常的低语,日天耳关,注意到二楞子拿了药回来,却先钻到柴守尘的旁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