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要把他折磨至死才甘心。
「我认为画只是一时的风潮,等热过头后,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它,王爷,您何苦将那些不值一提的画视为珍宝呢?」她并非鄙夷画,而是深知这种画在绘画上无法拥有地位,终究,它会被人遗忘,沦落为一般的押玩之物。
「你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自己的画,这种心态真是太奇怪了。」他在离她三步远时站定,怕太靠近她就会出乱子。
「我只是眼光放得远。」她苦笑著。
他没放过她脸上牵引出的笑意,事隔多日,他对她怦然依旧,连一个小小的笑容都能乱了他的心。
「但太子可不会因此就放过你,他那人占有欲强,想要的东西就非得到不可。今晚咱们就去会会他,我倒要看看他能变出什么把戏。」岔开了话题,他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「您和太子殿下一直是这样吗?」她想起了他的身份,忧心忡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