搔了搔头,官凤人怎么想都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。
昨天,严西昂跟著她一起回官家准备跟她的父母提亲,让他们两人早点步入礼堂,不过严西昂才刚说出要娶她,她的哥哥跟父亲竟拉著严西昂到书房,说要谈嫁妆的事,然后一谈就谈了一个多钟头。
事后她询问严西昂究竟和她的父兄谈了些什么,他责难得的三缄其口,让她脑袋里的问号愈来愈多。
所以她非常不满地瞪著严西昂的果背,希望看穿他的心,得知答案。
严西昂翻了个身,忽然睁开眼,借由昏暗的光线,困惑地看著她。「怎么了?睡不著吗?」
自从一个月前官凤人不顾一切的从家里搬出来和严西昂同居之后,他们几乎是所有的时间都在一起。
辟凤人也像是个标准的家庭主妇,去买菜要是遇到了邻居问她是不是严太太,她也都会高兴的回答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