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倪璎歇的尾巴在车窗旁边摇得正起劲,小小两撮耳朵算什么?这里靠近山路,除非有人上山欣赏夜景,否则这条路上半个人影也没有。「你配合点嘛!我的脸被你搓得痛耶!」她兴奋地吻著他的嘴角,将他的抗拒当成吻他必要的一种过程。
「倪妹妹——」惨遭「狐吻」的凌睿晨仍不放弃地挣扎著,他摇头苦笑,如果每个女人都像她这个样子,那难怪世上会有许多对女人害怕的男人存在,他正是其中之一。「你不能每次喝酒就侵犯我……」
「呀呵呵呵,谁教我喝完酒以后就会很兴奋。」倪璎歇理所当然地露齿贼笑,既然不能光明正大地一天吻他一次,让他习惯她的吻,那么出去抓他的时候总可以吧。「你每次出门都故意找间有酒的酒吧,简直变相引诱我喝酒,我是只酒狐,有那么多的酒摆在那里,你想我可能不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