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贺兰夫人笑得眼儿都弯了,仿佛看见心中期盼已久的事情出现一道曙光。
「让伯母担心了。」皇甫炽淡淡地说,随著贺兰夫人的脚步移动。
「担心?开什么玩笑,我一点都不担心。」
这真是天助她也,照这样看来,皇甫炽好像没对媛儿前些日子的脱序表现留下坏印象呢。
两人的对话飘进在前厅中央又摔了一跤的贺兰媛耳中,她气愤难平地咬紧唇,听出娘亲明显厚此薄彼的言语,委屈得几乎想尖叫。
为什么她自己一个人回来就叫「太晚」,而有了皇甫炽就叫「太早」呢?
这种天差地远的待遇再次说明一件事,就是她这个亲生女儿在母亲眼中真的很微不足道。
瞧她娘亲跟皇甫炽讲话的那股亲热劲儿,好像那个身材高大颀长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,而她不晓得是打哪儿蹦出来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