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东西到了她手中,说什么她也不可能再奉还。
「我知道早上王郎彰的事儿,定是你使的把戏,对不?」
贺遥虹用过晚膳在凉亭乘凉时御骄也来,看到他,她很自然的想起早上王郎彰前来镖局说媒所闹的笑话。
「镖局里太闷,总得找些有趣的事娱人嘛。」他没否认。
贺遥虹脸上要笑不笑的,可心里却一阵得意。「我就知道是你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直觉就是你嘛。」
这是直接的指控,可为什么他心里竟然还感觉不差?他抿了抿嘴,「比别人多了解我一些,你的感觉是什么?」
她的心忽地跳得好快,脸上却一敛,「还能感觉什么?这可是我吃了一堆亏所累积来的经验。」她撇了撇嘴,「更何况,比别人多了解你一些,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得意的。」
见她如此说,御骄夸张的一长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