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帮我把订婚戒戴上。」她回吻健新的脸颊,「癌细胞答应病毒的求婚。」
这种浪漫,没有其他的人会懂。也不希罕其他人懂。
十四楼的窗晕下,交换誓言的人儿,重叠著吻的身影。这是另外一种无形的结婚证书上,最美丽的印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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斑翦梨的心情很不好。
她已经将行踪藏匿又藏匿,不知道郝建革是不是配置了侦讯雷达,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俪人,自己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老是拉下下脸来,又对他点的莫名其妙调酒头痛。
「我想点「凤求凰」。」他傻笑。
「本店没有这种酒。」她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。
「那……「桃之夭夭」呢?」他还是满脸爱慕的傻笑。
「逃到天涯海角的「逃之夭夭」倒有一杯。」她从牙缝里挤出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