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敢当著她的面说出那段被他列为禁忌的记忆吗?
「没有,什么也没有,没有那一个人。」他不想,不想再提起那段让他痛苦、让他很没面子的记忆,「我刚刚不过是随口说说,凭空想出来的而已,你别胡乱猜疑。」
话说到此,罗夷熳突然惊觉,自己对那个女人已不再有那么深沉的恨意,就单纯的只是恼她,恼她在最后的阶段让他的尊严扫地。
奇怪?这种改变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那种恨到不能再恨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?他苦思著,沉溺在自己的迷惑之中。
他的沉思,在薛嫦藤的眼里看来却是缅怀。
缅怀他与紫萝那段曾经拥有的甜蜜。
仔细一想,薛嫦藤才惊觉与他交往到现在,她未曾收过他送的花,他未曾接送她任何一次,他也未曾为她费过一次心思,所有情人间该有的,他全部未曾为她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