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明哲哑然失笑。「奇怪了,你刚才被人压在地上打都还笑得出来,只是搽药会有多痛?」
「我就怕嘛……你不要擦了好不好?」她揪著他的白色外衣,像个孩子般向他撒娇。
「不行!」
医生的威严震压住蠢动不安的人。
「拜托啦,我最害怕那种刺痛的感觉,真的很可怕。」楚凤一双凤眼睨著他手中高举著的棉花球,她很久很久不曾上过药了……
害怕?她也知道害怕?「知道自己怕就不要强出头啊!几个学生,跟他们斗什么?」万一人家动刀动枪呢?她受了重伤,那他……
那他……
棉花停在空中,眼神盯住她的泪珠,心,也定住了。
怎样?他……应该会心疼吧?
「你不能这样说啊!万一是你的诊所被砸呢?躲在大小护士后头吗?」她要保护自己的财产也错了吗?这些男人,全是沙猪,警察们这样说,他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