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古大夫摇摇头。
水奴含著眼泪,委屈地偎进易戬寒的怀里,抽噎地说:「将军。怎么办,半个月才能全愈,那水奴岂不是半个月不能抚琴给将军听?’
「不能抚琴,就练习其他表演。」易戬寒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。
「水叹的手轻轻一动就好痛,想要练舞也很困难,将军…」
喜心阁内净是水奴楚楚可怜的软语,而喜心阁外则站著两个犹豫不决的人。
「你进去说。」春儿推著陈刚进喜心阁。
「我?春儿,你明知道少爷宠爱水奴姑娘,若要他挑一边,他肯定挑水奴姑娘怎么可能跟我们走?」陈刚来回的踱步,一脸为难。
「反正夫人不过是要我们请古大夫到观炀楼一趟,又不是请少爷,你怕什么?真没用!」春儿白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