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冬夜里气温骤降,就算热水澡再舒服,热度也还是会下降,让余柔珊开始有了寒意。
得快起身,否则便要感冒了,她自我提醒著。依她估计,她进人浴室就算没有一个小时,也有五十分,这段时间够顾学维考虑了。
既然她能安静地享受热水澡,那就代表了一件事:他已经离去。
而站在门前,先前门外传来的压迫感已经消失,她更加肯定他已经走了。
慢条斯里地拭干身上的水珠,余柔珊找到了件浴袍穿上,而后走出这个暂时的避难室。空荡荡的房里没有了他的存在显得多么凄冷,先前的火热气息就像浴室里的水蒸气般,遇冷便消散无踪。
这样也好。余柔珊安慰自己,没有他在场,可以免去听他诉说这并非他所愿,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。
无论如何,她都不愿将今晚的一切称为一夜;她一直洁身自爱,从不玩这类爱情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