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离去。
大夫把他胸膛上的布条解下来,小心翼翼地帮他上药,幸好事先做了止血的措施,否则这么长的伤口,恐怕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。
原本还眉头深锁的亦舒突然眼尖地瞧见地上的布条。咦,那不是小蛮女的衣裳吗?难道昨夜她为了帮他止血而把衣裳给撕裂?怪不得早上见她一身狼狈,原来是事出有因。
犹记得昨夜他似乎发了高烧,整个人非常不舒服,直到一双冰冷的小手覆在他额上,才使他逐渐平静下来。
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,昨儿个夜裹似乎有人喂他喝水,他可以肯定当时没有第三者在场,所以说喂他喝水的人不作第二人想。天呀!她用她的红唇……
在他陷入昏迷时,却也没忘记自己怀抱著温柔娇躯,是那娇躯提供了他温暖,如果没有她,或许他早已冻死在山洞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