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起润玉曾提过她那一刀刺破了肺叶的事儿,心先凉了半截,不觉身子一软靠在椅子上,「你说那些话要是想让我伤心的话,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现在你可以走了——你放心,我明个儿就走。我会走得远远的,再也不会妨碍你……」
「要走吗?」琼玉眼珠子一转,「师姐可要把话说清楚了,省得到时候有人说我心狠逼走你,倒像是做错事的人是我似的。」
「你放心,我要走是我自己的事,与他人无关。就算是师父知道我要走也不会怎样的。」
「你不见师父?」略一迟疑,琼玉道:「你若不告诉师父一声,怕是轻易出不了玄冥观的……我的意思是,现在玄冥观中为了严防再出现叛徒,所以加强了守卫,等闲人——要是没师父的手令,别说是人,就是连一条狗也出不去。」
「是吗?再就麻烦师妹去代我禀明师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