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该死的,他一点也不想要她去试药,那么娘呢?她已等待那么多年……
心绪复杂汹涌,难以形容的郁闷充塞胸口,一个不小心,他竟将手上陶杯捏碎,碎片割伤了虎口,伤口处鲜血直流。
冷硬薄唇抿紧,他看著自己的手,犹疑著。手心手背都是肉,他根本无从选择……
「你的手怎么受伤了?!」
秦乐惊愕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。
他一楞,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她已进到书房。「我没事。」
「还说没事!」她快步走近,看到了桌上的碎杯子,立即明白他受伤的原因。
她先拿了绣帕拭去血痕,边动作边皱著柳眉,没想到伤口还不小。「我帮你抹药。」
「不必,只是小伤。」
「小伤也是伤,而且我行的,我可也是一个老大夫的小学徒。」她记得书房里也放有一个医药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