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亦方吸吸鼻了,大叫:「牛租明,你喝酒!」她用手上的枕头打他。「喝得臭气冲天,居然来睡我的床。起来!」
「哦,哦,天哪,救命啊。我头痛死了啦。」祖明起不来,哼哼唧唧地。
擎天到门边时,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。
一个半果的男人曲著身子瘫在床上,亦方气呼呼地要拉他起来。
方亦言也在,双手交抱看热闹。
冰淇淋没看见方亦言这个鬼,她朝床那边眨眨眼楮。
「哗,搞什么?亦方,这个人说找你哟。」
亦方回头,和擎天的眼神相对。
「对不起,」他说,「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。」
亦方不说话,因为不晓得说什么好。
她床上有一个几乎全果的男人,又喝得酒气冲天,她能说什么?
擎天便向她点一下头。
「你要我先离开吗?」他问,语气很温和,却掩不住些许僵硬。
亦方懂他这个问题的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