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莫冬雩迅速的否认,「绣姨,他是个君子,只是收留了我一夜,如此而已.」
见她疲累又无意多说的模样,绣姨只得暂时放下疑问。
「雩儿,从今天起我不再让你跟客人去游河了。你累了一晚,又受到惊吓,这两天就好好休息,不要接客了。」
「嗯,谢谢绣姨。」
「傻孩子。」绣姨慈爱的揉抚她的发顶,又召唤丫鬟送来热水与食物,直到她休息了,续姨才放心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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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少烽依然优游于秦淮河畔!!至少看起来是如此,他没让任何人看出他有一点点「不悠然」的情绪。
忆起那一夜倔强的她不肯开口求助,宁愿咬伤唇瓣强忍,也不肯屈服于药性。
是什么样的意志让她执拗如斯?
那一天早上,当他带回早膳时,她已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