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露心下一惊,急著缩回手,他不允,硬是牢牢抓握,她力持镇定,「我长年练琴,于是长茧,让夫君见笑了。」
他的指尖一再抚模她的指尖,似笑非笑道:「这可有趣了,长年习琴,该长在指尖而非掌心,你这样倒比较像长年手执兵刃。」
她在内心哀号,她竟蠢得没想到这一点,但谎都编了,她只能否认到底,「夫君说笑了,思凡怎会长年手执兵刃。」
「可不是,堂堂左相千金,何须像刺客死士终年习武。」他的笑容极冷,语气冻寒刺骨,「夫人想杀谁?本公子?」
晨露用力抽回手,这回他终于愿意松开,惬意盯著回避他目光的女人。这个女人他无论怎么想,都不是左相千金该有的模样,她……真是左相千金?可她的脸,分明是俞思凡的脸无误,又或者总是安守本分的左相其实另有盘算?
「夫君又说笑了,我岂会杀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