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晨露瞪著话中有话的男人,心下清楚,他可是一点都不傻,他只是不像他的其他兄弟野心勃勃。
「嫁了个没用的丈夫,你著实苦恼,这该如何是好?不如与人合谋杀了他,还能从中得利,果然最毒妇人心。」他双手一摊,说著可怕的阴谋。
「日久见人心,夫君尽避如是臆测,或许有天夫君会发现,我始终一本初心。」
「嗤,初心?」他若信她,才是真傻。
鲍子碧伸手拉开窗,看见外头的景致,扬声,「停车。」
驾车的马夫咿的一声,立即让马儿停下来,诱娘与随行的护卫也勒马停下,等候主子指示。
鲍子碧沉默的瞅望窗外。
好奇的晨露伸长脖子,外头究竟有什么,他竟看得目不转楮,她透过窗缝看见颓圮荒废的大宅,未经整理的门墙,有著飞洒如墨的黑色暗沉,是血吗?
她心如刀割,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