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的话在诉说著对她的痴心。
她感动得泛起了泪光,赶紧别过头,不想被他看到。
他只要求她务必要好好照顾自己,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,她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孩子。
那一夜,她整理了简单的行囊,直接飞回台湾。
再次踏上台湾的土地时,走在曾经与震霍有过共同回忆的地方,她想起幻笛,想起震霍对她的冷言冷语与漠视。
事隔八年后,蕥蓎意外地在平民住宅的小鲍园里见到幻笛。两个昔日的情敌,竟然可以好好坐下来一起谈心,尽释前嫌。
那一刻,她居然真的挥别过去了……那种海阔天空的心情,让她第一次感到如释重负。
蕥蓎再次风尘仆仆地回到法国。在台湾时,她曾经打电话给柏烈,请他到机场来接她。
当蕥蓎在出口遇见神采飞扬,意气风发的柏烈时,心底异常地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