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宁静的道场,袅袅的水气渐渐散去,茶,已冷……
「虽然经过半年的复健,但秦珩的左手还是不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,不能负重,也可能很容易受伤……秦珩以前对人也很冷淡,可是在朋友面前却很温柔,对人也很体贴,可他现在就是对著我们这群伙伴,也很少有开怀大笑的时候——他真的是从内心一直冷到外表呢!」
「我不希望他像一座冰雕一样活,更不希望有什么事刺激他做出什么以后会后悔的事,所以,请你停止。」
目光相对,两个人都沉默著,直到温琢打破沉默,「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,你有让我停止的理由,而我也有必须坚持下去的理由。」停顿一下,她忽然说:「从医学角度来说,为了能让发炎的伤口快点点好起来,就一定要把伤口附近的腐肉切除;又有些医疗设施落后的地方,会把盐撒在伤口上消炎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