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堂少爷有何指教?」飞烟向旁边行了一步,与他保持较远的距离,免得闻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酒味和过浓的香气。男人身上的味道一直是最难闻的,除了少数的几个人,就如史云,他身上浓浓的药味并不会让她反感,反而是让她心安。
而她最想念的,还是那个人的味道,清新而好闻,带著淡淡的檀香,让人总情不自禁地沉迷在里面。因为失去了,所以更让人怀念吗?
「你凭什扣我的用度?」本来是理直气壮的,可在她清明如水的眸子下,史堂正却忽然气虚了。
「三爷的用度,我岂敢扣……」上官飞烟微扬起了眉,冷冷中带著嘲讽的笑意,待到管家走过来,把自己要的账册交给左右,但继续开口:「贝管家,三爷也许是年纪大了,忘了自己这个月在账房透支了多少银子,就由你再告诉他一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