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吗?看来威胁还很成功嘛,但是你为什么要自己做帐?难道他不肯帮你记?」
「他肯,甚至在我想自己记帐时还大发脾气,这件事说来话长,而且和那位年轻的教士也没有直接的关系,总之我决定自己做,所以就非要他教我不可。」
「太好了,这么说终于有一件你不能不帮我做的事了,」雷夫说:「你就帮我记帐吧。」
「我?」她叫道:「你是说你不识宇?」
「年轻的时候,我把大好的光阴都花在训练场上,而不是教室内。」撒谎实在是逼不得已的,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文武皆行,她还肯帮他做事吗?那他不是又少了个留她下来的理由?
「但你总有专门记帐的部下吧?」
「我并没有要你接下坎普墩所有的帐目工作,」他说:「但简单的流水帐应该没有问题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