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爸跟我说过,我是他唯一的孩子,他不会让那些女人有机会利用小孩来勒索他,他要把所有的财产全留给我。」
她猜测地问:「难道你爸爸当时让你去高雄,其实他是成全你妈妈,让你妈妈可以跟你生活在一起?」
「我不知道。他当时口口声声说要结婚,结果却没有;现在老了,身边还是有女人在伺候他。或许我该感激他,至少他没有让这个家庭更复杂,也是对我妈妈最后的尊重。」
「信呢?」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,将手伸向他。「我写给你的信呢?你还留著吗?」
白秋虎愣住,想了一下才说:「大概在高雄吧,我没注意。」
「如果我不问,你是不是不会跟我解释这一切?」
「过去都过去了,我没想到要解释。认真追究起来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辜负了我们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