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侧转过身,关掉他手里的吹风机。「小老虎……」她又喊了声。
他喜欢她喊他小老虎时带著慵懒的尾音,除了国中同学,再也没有人喊他这个外号,让他感到格外亲切。
他坐在床上,面对著她,眉头深锁著忧虑,没有丝毫邪念。「家琪,你听我说……」
「你快说。」她快失去仅有的耐心了。
「其实我很懦弱又胆小。当我爸爸外头有女人,要跟我妈妈离婚时,我什么都无法做,只能消极地以绝食来抗议,以为他们会为了我,我爸就会跟外面的女人分手,我妈就不会离婚,我还是可以有完整的家。我真的太傻又太笨,要不是有你的刺激,我早就活不下去了。」
「嗯。」这段故事她是知情的,就在分别前的一夜,他将他为何会瘦成非洲难民的原因告诉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