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真的相当、相当心痛,所以,完全不能怪我想砍了老头,骤然产生父的冲动。
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不用说,任峡很清楚我口中的臭老头,绝对是指我父亲。
「说到理由我更吐血!」握紧拳头,跟老头联络过的我没能挽回颓势,懊恼得心中五味杂陈,是既生气又无奈,更觉得可笑。「那老头竟然说我的工作压力太大,为了确保我肚子里的孩子安稳生产,必须保持愉快轻松的心情,所以当然不能让我继续工作。」
可笑,真的太可笑了!
「你怀孕了?」他的表情突然有些吓人。
「你脑袋秀逗,跟老头一样全烧坏了吗?」无心分析他那反应下所代表的涵义,我没好气地瞪著他,简直想拿榔头敲他的头。「每天都跟你在一起,你连喝醉酒后乱性的纪录都没有过,我跟谁怀孕去?」
连吻都没有过就会怀孕,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