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明白我的爱,又为何忍心不给我音讯呢?」
「在『蓝星』时,你不是说,一切都只是幼稚可笑吗?」她看著他问。
「你不也说什么『闹著玩』和『忘掉』吗?」他的眸中有著澎湃汹涌的情感,「那一刻,我又像再撞了一次砂石车,被轰得失去意识,以为自己又要死了。」
「你还好吗?你的伤全都好了吗?」她情不自禁的用手触模他的脸、手臂和胸膛,彷佛要确定他真的无恙。
「都好了!我哪敢不好?」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上说:「这一辈子我拚命的追赶你,跌倒了自己爬起来,受伤了自己复元,找不到你就拚命喊,喊不著就只有等……为什么你不停下来?总是让我找得那么辛苦呢?」
「我也很辛苦呀!为了等你,多少人咒骂我、多少人不容我,问我为什么不好好的向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