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羽凡,你别这样,我们之间还不到恩断义绝的地步。
她突然笑了起来,笑得凌休恨的心摹然一抽,笑得她想—伸出手抚去她眼中的抹痛,而她却避开了。
「你知道吗?我最讨厌你这种笃定的态度,老认为天下人事都该被你掌握,可我偏偏不是你想的那种人,告诉你,只要我想,没有什么办不到的。现在,我要离开你,然后想办法对付你,除非你现在杀了我,否则,我总有天要讨回这笔血债!」
凌休恨看她这模样,心底漾著万般不舍,「羽凡,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刀剑相向,再过两天,等你身子好些,我们便拜堂完婚,这个婚礼已经拖太久了。」
「你说什么?」她震慑于他朗话,是他过于天真吗?他们现在这样还要婚事做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