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软弱无力的她只能被他这样压著,任他粗硬的胡须拂搔著她,某种柔软的感觉在一阵刺痒后,游移在她颊侧、耳后、颈间,黏湿的舌忝吮跟著印上,让她鸡皮疙瘩直起,轻颤不绝。
懊死的!他对她做了什么?
正当舞阳的思绪渐渐昏沉,体内的抵抗能力消逝之际,小兔尖锐的呼叫声震裂了两人问的亲密氛围,她倏地清醒,脸上血色尽失。
"族长!"
舞阳被这声呼唤吓得心胆俱裂,整个人回过神来。
她努力在男人身下挣扎,好不容易翻转身子,将眼光投向战斗场上,男人的身躯又压了上来,紧贴住她的背,一只长著粗茧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横在她胸部下方,另一只则放在她颈间威胁她。
舞阳没心思理会他的无礼,一颗心都被族长初月撞在树干上软倒的身躯所揪住,绝望地望向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