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纯纯动也不动,像身受重伤、被缚的小鹿,奄奄一息,只有无声热泪不断从眼中涌出来。身上的伤重,心里的伤更重。
华霙浩张口想说什么,却半句也说不出口。该死,他铸下什么大错?
「爸爸,小舞要找阿姨,爸爸快开门!」小舞继续把门拍得啪啪响。
华霙浩拉好裤头,拉条被单来盖著纯纯,下床去打开一道门缝。
「阿姨累了在休息,小舞小声点。」他没让小舞进房,小五倒吱咕吱咕的跑到床上。
「可是小舞肚子饿了。」小舞在门口张望,很想进去。
「爸爸请管家做饭给小舞吃。」华霙浩蹲下来,耐心的说。
「小舞想吃纯纯阿姨做的菜。」小舞不依,「小舞要见纯纯阿姨,纯纯阿姨休息,小舞也睡觉觉。」
「小舞乖,等纯纯阿姨伤再好一点,小舞再和阿姨玩好吗?」
小舞踟蹰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