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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是第一次抱女人,不会叫你负责的,用不著这样大声嚷嚷。」
他边说边大步的往外走,将她赤果的身子放在大床上后,顺手抄起一件宽大的睡袍递给她,「把它穿上,我送你去医院。」
「你叫我穿睡袍去医院?」她不可思议的瞪著他,这比穿著晚礼服上医院还要可笑。
「不然呢?你还想要盛装打扮一番,穿窄裙去?还是穿晚礼服去?我可不以为你这双猪脚可以套得上裤子。」他冷冷地居高临下将她嘲弄一番。
此时此刻,他不再是那个会对她死缠活缠的赖皮学弟,而是百分之百那种天下乌鸭一般黑的冷漠无情男人。
「你转过身去。」
「这很多此一举,刚刚我全都看见了,不是吗?」
马于甄臊红著脸,气闷的瞪著他,这个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?看见她的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宣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