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提诺先生,我只是你的特别护士,不是你的女儿,你不需要管那么多!」绯羽厌恶的睨著法恩,像头受伤仍想维持尊严的狮子。
「看来只有他才能令你卸下面具,收起棱角。」他面对失去理智的绯羽下定论。
绯羽愣了愣,心头掠过一道名为哀伤的感觉,她重拾冷淡,保持沉默,不想再让法恩牵著她的鼻子走。
法恩观察她好一会儿才说:「既然爱他,何苦折磨自己?」
绯羽心一凛,推轮椅把手的手劲加重。
「我爱谁?」她漠然地瞪著法恩,希望他下阿鼻地狱去受极刑。
法恩因她这掩耳盗铃的态度感到好笑,「ERIC.风,或者,该叫他风力勤。」
绯羽脸色死白,有著被看透心事的恼火,「我不爱他。」
「那又何必躲他?」法恩指的是她为了逃避力勤而答允做他的特别护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