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初到切尔特南的时候,」她说,「你在一定……程度上唤起了我的一些希望,现在我认识到这不过是我个人的一部分……空想,可是由于你至少在一个短时期内让我感觉到……我也是个女人……就象其他女人一样……所以我要谢谢你。」
「要……谢谢……我?」朱利叶斯结结巴巴地说。
毫无疑问,他这时一定十分窘迫。
「是的,要谢谢你,」埃米莉‧克拉特巴克说,「我一生中从未有过多少幸福快乐,可是,在这最后一个月里我幸福快乐过了。虽然我知道再有奢望……是愚蠢的,可是我至少会有一些……回忆……对你的回忆,林德先生,以及所有那些……你对我说过的美好言语。」
她在说最后几个字时,已是呜咽出声了。紧接著,她把俗气地饰有大量鸵鸟毛的头一低,转身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