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体更变易,万事良悠悠。乃知蓬莱水,复作清浅流。青门种瓜人,旧日东陵候……」
「富贵故如此,营营何所求?」欧远流缓步踱来截口道。
「嗨!伯父好。」可昕懒洋洋地摆手问候。现在叫她动身上任何一根肌肉都是酷刑。
「小昕,怎么独自在这吟诗做乐?不去陪幽兰?」
「错,这是苦中做乐。我现在全身酸痛、动弹不得。何况伯母她在作画,我不好在她身边绕来绕去,像只苍蝇似的影响她吧!」
看著她一身湿漉漉的糟样,欧远流可想见她刚才是有过多么艰辛的奋斗,「呵!呵!原来如此。」
「讲到这里,伯伯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」她一古脑儿翻坐起来,暧昧地招招手。
欧远流凑趣地围坐过去,这丫头葫芦里卖什么药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