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但那个妻子必须穿著她丈夫的披风,」亚烈指出。「不过如果她什么都没有穿,那我应该也不算违背自己的誓言。」
她仍然不明白他的意思,直到他将她破碎的衣裳拉过头,仍在地上。
「你不可能是想──想──」她结结巴巴地道,后退了一步。
「我,我的确是想!」他向前踏近了一步。
他扑向她时,她高笑出声,然后转身逃进树林里。「你疯了,亚烈!」她回头喊道。「现在是大白天!」
他由背后抓住她,将她揽进怀里。「这附近有小孩的。」她指出。
亚烈磨蹭著她的颈项。「妳想要的是一个合乎礼、止乎情的吻?」
「这一点都不合于礼节。」她回答,她的气息一屏,娇躯颤抖,亚烈正在轻咬她的耳垂,一面低语著他打算对她做的种种性感的事。
她的身躯软绵绵地偎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