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吼叫声可以使一棵松树倒下来,但事实上只是虚张声势而已,不是吗?」
亚烈的下颚搁在她的头上,然后他决定放过她这个小小的侮辱。「慕神父说妳要回英格兰。」
「你叫我出去的!」她提醒他。
他笑了,舒开了紧皱的眉头。「我的意思是要妳离开大厅,不是离开苏格兰,杰宓。」
「我只是想要离开一阵子,丈夫,事实是我似乎『窝』得不太成功。」
她的语气变得好生落寞萧索。「你或许会觉得这难以相信,但在我的家乡,人们真的都
喜欢我!真的,我并不习惯被视为一无是处,亚烈。我想那需要好一番适应工夫,你的士兵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打我的小报告?他们和你一样地不喜欢我。」
杰宓突然流下了眼泪。「哦,我变得自怜了,不是吗?你何必多费工夫来追我?」
「杰宓,那些士兵是在为妳辩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