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骗人!不见我干嘛千里迢迢跑到华盛顿来?一定是你阻止他的!」
「小蕾,妳这样失去理智胡言乱语,我没办法和妳谈,坐下来深呼吸口气,克制一下自己!」佑显喝令说。
这一招通常有效,李蕾还是怕长兄的。她被迫坐在椅子上,胸口大力大力起伏,脸色胀得通红,眸子有种烧炙过了头的焦黑色。
佑显看妹妹安静了,想长痛不如短痛,干脆今天一次解决,于是说:
「妳仔细听著,真是御浩自己不见妳的--妳想想看,脚长在他身上,才隔一道墙,如果想见,又有谁能阻止呢?事实上,御浩这次来,自己提出了分手的话,他说就像佑钧和培雯一样,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。」
最后一句话如尖刀般深深插在心上,东防西防的唯恐有所闪失,结果还是梦魇成真、诅咒显现了吗?她脸上血色褪尽,茫然且惊恐说:
「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