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可不可以先回蒲园收拾行李?」
她是故意的吗?蒲司扬被她弄得好烦!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不可能在这时候送她回台中!刚才的事她又不是没看到,难道他真有可能把事情全丢给千若一人,他理都不理吗?
此时此刻,这些事在他心目中比起蒲月云究竟该不该跟他说抱歉、该不该继续住蒲园、该不该解开他俩之间的心结都还来的重要多了。
他怎么不说话呢?蒲月云战战兢兢地尾随在他后头,像个畏缩胆怯的女仆。
「司扬,可以吗?」她只好再问一次。「还是……还是别麻烦你了,我自己到巷口搭计程车回蒲园,然后再收拾行李回台中?」
蒲司扬总算有了反应,他摇摇头,照旧不发一语。
不发一语是他连开口都没力了。
蒲司扬现在的感觉已经不是烦,而是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