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能谅解一个男人因为婚姻不正常而出轨的行为,但你为何要害士芸呢?她那么护著你,甚至不敢让我和玉音知道你们的地下情……」
「我不是有意伤害她的。」贾茂霖开始狡辩,「那天士芸逼我跟老婆离婚,我一急,就动手打了她。哪知她性子烈,当场把堕胎药给吞了下去。」
「真的?」因为好友已精神错乱,加上众说纷纭,吕惠琼也搞不清楚孰是孰非了。
「句句实言!」他语气恳切地说:「你想,我们很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,我怎忍心打掉她肚里的胎儿?」
「可是……那些从辅导室搜出的毒品,你又做何解释?」
贾茂霖马上直呼:「我完全不知情这件事,那些东西分明是别人趁我不注意时,偷偷放进去的。」
「既然你声称自己冤枉,为何不跟警方说清楚?」
「物证俱在,我纵有百口也莫辩了。」他丧气地垂下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