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抱歉,又要破坏你们周末的活动。」
我瞪著考卷,痛恨他没有高低起伏的语调,更痛恨自己的粗心大意!从考试实施开始,我每试必留,除了上回旷课以外我一连丧失了好几个周末后自由的时光。和裴健雄相处不是件愉快的事,我感觉不到他的温度——罢了!罢了!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谁怕谁——也许我该找个家教——
玫瑰丢过来一张纸条,写著:翘了?
我对她勾勾指头,然后用食指往喉咙一横表示完蛋的意思。她又丢过来一张纸条,这回没有落在我的桌子上,被裴健雄接个正著。
他看过纸条,把它摆回我桌上,我拿起纸条,死玫瑰居然在上头写著:这样最好,近水楼台先得月。别怨天尤人不知好歹了,裴裴比那个劳勃瑞福强多了!
懊死的玫瑰,我瞪了她一眼,她捂著嘴偷笑。